凌晨5點多,印度班加羅爾bensontown的大清真寺響起高亢悠長的穆斯林禱告聲,這是穆斯林每日五次禱告的第一次——晨禮。也是小輝輝的起床音樂。
簡單重復的一天從這時開始,看會兒書,已經是快八點了,要準備一天的早飯。打開冰箱,拿出印度當地特色食品:prata,翻譯成中文:“印度甩餅”,這種甩餅與國內吃的可不太一樣。60攝氏度的水和面,邊加水邊攪拌,待稍涼后揉合成團,壓成圓餅狀,雙手旋甩至空,使其變薄,更加均勻,上平底烤盤兩面烤熟,比國內的“印度飛餅”厚,且口味單一。小輝輝買的是成品,袋裝,每袋5張。得益于周圍朋友的言傳身教,吃prata各有絕招:平底鍋加入少許食用油,均勻附底,油溫即熱,倒入打勻的蛋汁,放入冰涼的甩餅,蛋汁、甩餅在油溫的催化下,粘連為一體,翻面再將甩餅整體加熱,呈金黃色;隔夜的米飯,在電飯煲里被新加的純凈水煮開,轉化為白米粥。雞蛋甩餅,抹上腐乳,夾老干媽,色澤艷麗,甩餅酥脆,蛋香濃郁,腐乳柔滑,層次分明,白米粥就涪陵榨菜,咸淡中和,溫胃解渴,構成了一道營養豐富、熱量充足的駐外早餐。
圖:(印度早餐-酒店)
兩年前的曼谷,早餐可不用親手去做,“雞粿條”、“蝦餃面”,是早餐或者午餐相互備選的方案。粿條是潮州人、閩南人的食物,是扁條狀的稻米制品,和廣府人的河粉及客家人的粄條相同或相似,是華南、馬來西亞、新加坡乃至東南亞一帶常見的食物。粿條在泰國分布廣泛,種類各異,以粗細程度,由寬至細分為:“森顏,森林,森米”;以口味不同可以做成:雞粿條、鴨粿條、鵝粿條、魚粿條、豬粿條、牛粿條….。粿條、配菜(豆芽或者綠葉蔬菜)放進深肚笊籬,入開水中燙1-2分鐘,撈出入碗,加調料蔥花,選擇性放入雞肉絲、雞內臟、雞大腿、雞中翅等,澆上早晨煮雞的湯料,一碗鮮氣撲鼻的美味就在眼前,可這還沒有達到小輝輝的要求,再加入磨碎的花生粒、油潑辣椒、魚露、白醋,這么一碗內容豐富、酸甜香辣的雞粿條才算完美。“蝦餃面”做法與雞粿條類似,只不過粿條換成了“堿面”,雞肉換成了蝦餃,做法一致,可干可湯,味道各有千秋,成品的蝦餃面,黃綠白黑相間,黃的是面,綠的是菜,白的是排骨,黑的是紫菜,再加入一勺干辣椒面、一勺白醋、一勺特制紅色調味品,就變成了紅黃綠白黑五色調和的美食。
由于時差原因,與總部溝通業務只能在有限的早晨一段時間進行,因此時間總是在忙碌的溝通中飛快流逝。印度時間2點半,需要與總部溝通的事情基本完成,印度的午餐也大概就這個時候開始。班加羅爾基本上沒有正宗的中餐廳,各種中國餐館的菜都有著濃郁的印度味:色深、味重、粘稠。小輝輝叫的“雞絲炒面”有幾項特殊要求:辣椒多、蔬菜多、面少。印度的炒面用的是:細條堿面,毫米粗細,下鍋煮熟,熱面過涼水降溫,既過濾掉面糊,又使面條口感富有彈性,根根獨立,再入鍋炒,雞肉切絲,白菜切片,辣椒切條,青蔥切斷,爆香蒜蓉后,放入所有材料,加入鹽、醬油、胡椒粉、辣椒面等,均勻翻炒,加入少量水,湯收干后乘盤。單調而乏味的午餐,構成了一年多班加羅爾生活的縮影。駐外人員就這樣為了國航的事業,為了未來,就這么苦并堅守著!
晚餐是最隆重的時刻,來到臺北的小輝輝,已經好久都沒有“享受過”在泰國或印度自己做的豐富晚餐了:那時每天晚上的三菜一湯,是寂寞的表現,也是講究的體現。“拍黃瓜”、“西紅柿炒雞蛋”,“水晶肘花”是無限重復的晚餐食材,這些口味可能是永遠都忘不了的。小輝輝在臺北,放棄了自我“享受”的愛好,晚餐在公寓的前后左右有大量的選擇。在冬季大陸冷氣團來到臺灣之前,每天傍晚還要換上便服,去臨江街夜市,走走看看,趁機覓食,“比臉大牛排”是第一個光臨的地方,顧名思義,這里的牛排比臉還大,臺灣的大街上,這種牛排店很多,價平客多,牛排都是鐵板盛上,配煎蛋和意大利面,可選擇黑胡椒汁,蘑菇汁,或者什么都不加,只點上些許玫瑰鹽,飲料和玉米湯是自助式的,一份牛排下肚,還是要再多走一點路,才能消耗掉攝入的卡路里。“臭臭鍋”也不錯,是用鐵釜一類的容器,放入:臭豆腐、鴨血、金針菇、貢丸、肥牛、肥腸、高麗菜等一同燉煮而成,看起來紅油汩汩翻滾,聞起來氣味隱隱犯臭,吃起來舌尖陣陣作香;還有“烤香腸”、“鹽水雞”、“鵝肉池”、“鐵板燒”、“米粉湯”、“胡椒餅”……臺北最不缺的就是方便的生活和豐富的美食。
這就是駐外人員的三餐,不管是艱苦的班加羅爾還是方便的曼谷、臺北,其實對于長期駐外的人員來說,一日三餐都是需要費盡腦子的,三餐其實就是簡單的重復,只是為了身體所需要的蛋白質、脂肪、卡路里的必須攝入而為。世界各地駐外人員不因駐在地的經濟、文化、政治、宗教發展的不一而對三餐的態度不同——都是對家鄉三餐的懷念,都是簡單的重復。
來源:民航資源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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